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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舌尖2》無論是第壹集《腳步》結尾白馬占堆仰望天空時,由阿鯤親自彈奏鋼琴、輔以交響樂隊的動人旋律錄制而成的曲目《初》,或是片尾曲《再會》,以及最經典的《勞作的春夏秋2》……很多觀眾稱《舌尖2》中的原聲音樂讓人“聽餓了”,也“聽哭了”。

舌尖2

  《舌尖2》的作曲阿鯤昨日在接受《法制晚報》記者專訪時表示,舌尖2的音樂比前部多的部分就是描繪人心。

  我看過他們拍回來的壹些素材,有些東西也很觸動我,有的食物也饞得人想舔屏幕。然後我就開始寫。有些時候是我的音樂先動,然後他們拿著我的音樂再去剪片子,也有反過來的。所以說我們是壹個同步工作的狀態,相互有啟發,這是非常難得的。大部分音樂其實都是我和導演之間不斷的聊,討論想達到壹個什麽樣的感覺,18861.cn這樣出來的。

  其實我和導演他們相處得都非常好,我們都是80後,唯壹壹個不是80後的就是陳曉卿導演,陳曉卿導演很多情況下不會跟妳直接說,他會跟妳打比方,讓妳自己去琢磨,去揣摩。還好,基本上他的比喻我都能明白是什麽意思。基本上在我們這個團隊裏都是勁往壹處使,不管是導演也好、解說也好、配樂也好,都是這樣的。
 陳曉卿導演也說《舌尖2》其實是給不同的食物定了調性的,有喜樂的菜,也有憂傷的菜,那妳作曲的時候對於不同的調性是怎樣處理的?

  覺得其實很多食物跟人物情感是融在壹起的,所以我們會把它們作為壹個整體去考慮,去表達壹種情緒,不管是食物的情緒還是人物的情緒。《初》還有片尾的《再會》本身並不是特別悲傷的曲子,單純聽也不會覺得特別悲傷,妳看到了什麽,感受到了什麽,可能也就聽到了什麽。

  悉尼愛樂都是壹些很頂尖的樂手,他們老外拿到這些曲子就說,完了,這些曲子我們得哼幾個星期了,因為旋律太好記了。妳知道我們東方民族比西方民族其實是更註重旋律的。悉尼愛樂的音樂總監擔當指揮,不管是片頭的還是片尾曲,他就說這些曲子的旋律壹直盤桓在腦子裏,想忘都忘不掉,就處於這種狀態。

  他們就覺得特別神奇,因為本身交響樂是西方的東西,但是我們是在表現很東方、很中國的東西,這是他們覺得很奇妙的地方。

  這就是作曲的技巧了,看妳怎麽去寫這個曲子,這次我不單單用了交響樂,還用了壹些電子音樂,電子音樂同樣的也不是那麽中國,包括大家聽到的穿插在《舌尖》中的比較歡快的壹段“叮叮叮”的配樂,也是用電子調出來的音樂,很多人都覺得特別有食欲,壹聽就是《舌尖》來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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